上官之牧听到此处,不由有些意兴索然。却听普澄接着道:“申屠决遭遇如何且不去管他,倒是上官门主你,要多费些思量了。”
“哦?”上官之牧挑眉,“还请大师指教。”
“指教不敢当,戏论一二罢了。”普澄谦逊一句,又落一子,“月前曾得报,锱铢门大庾岭总舵被武当所屠,上官门主此去,可是为报此血仇?”
上官之牧冷然道:“不错!”
“敢问尊夫人如何?”
“暂无大碍,只是腹中胎儿”上官之牧哽了一声,“无缘降世了。”
“阿弥陀佛”普澄宣了一声佛号,“既如此,当是杀子之仇,不死不休了?”
上官之牧语气更加森冷,直从牙缝间崩出两字,“不错”
“门主身为人父,一心为子,着实令老衲敬佩。可门主自问,杀得了申屠决吗?”
“以我一人之力,自然杀不了。”
“加上猗剑圣,只怕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