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这样的诗句来明志,又怎么可能是书呆子?”钱儒龙说。
“我也觉得,自古儒林雅士,多少人都曾用诗言志,可又有几个人能够说出这样精绝的词句?字从心生,其言如人。杨咏石年少高才,中举、殿试高中,那是明显的。”孙晓君说,“这样的人,懂人情往来,才能真正为君王谋事吧。”
“自古以来,多少年少英才,更有神童无数,可真正成长起来的,却寥寥无几。这个杨咏石的名号,到底能够走多远,其实也就看他几年时间啊。”秦浩然说,“年少睿智,长大平平,也不少见。”
“秦兄所论,也是凭心而言。”钱儒龙说,“先不管以后如何,三天后我们来对联。秦兄,以你的学识,垣武城不称第一,还有谁敢?先不说奖金那俗物,这可是看一个人的才华与学识,绝对不能让周新良那狗才拔了头筹。”
“别说周新良了,酒楼敢出资一万两征联,你当他们的银子是风刮过来的?是漫山的树叶子,只要去摘就有吗?我敢说,这联啊,肯定是绝对。”秦浩然说。
“秦兄,如此说来,是酒楼用这求联来扬名?”孙晓君说。
“酒楼哪想得出这样的招,背后肯定有杨继业的手段。”秦浩然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