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生:“……你不信我?”
他脸色骤然下沉,沉到某种程度,又怪异的盯着沈皎看了好一阵,似猛兽看重猎物的阴狠,她紧了紧手中被褥。
沈皎当即表示,“信,我信!”
厌生见状,忽地笑出声,充满不屑和戾气,像是发了一个简单而短暂的神经。
但他笑得又十分好看,胜似桃色万千的画卷美人,尤其那双眼,波光潋滟,秋水粼粼,沈皎险些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可惜了。”她脑袋突然发热。
厌生问:“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个太监。”
沈皎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此等绝色小白脸怎么能是个太监呢?天理难容啊,在现世完全可以靠脸吃饭。
脑子有病可以治,可身体残缺她却无能无力!若非如此,待她逃跑时一定将其顺走。
厌生:“……”
他有点想不明白,甚至有种想命人去把魏帝那头猪抓来问问,是当真老糊涂了吗?什么智障傻瓜都敢用。
还是说,这蠢笨女人当真吃了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