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懂小姐的意思。”芙蕖神色不安。
可惜,上官靖羽看不见。
“如果是你至亲至爱之人问你呢?”她站在那里,空洞的眼底泛着异样的颜色,却也只是一闪即逝。
芙蕖跪在那里,垂着头不做声。
上官靖羽缓步上前,终于摸到了芙蕖的发髻,继而轻柔的抚着她的额发,慢慢的蹲下身子将芙蕖搀起,“芙蕖,我现在唯一相信的人是你,也只能是你。而你所能依靠的人,独独只有我。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芙蕖噙着泪,“奴婢不敢背叛小姐。”
“我还是那句话,等你自己来告诉我。”她松了手,缓缓走回床榻坐下。
芙蕖站在那里,定定的望着她唇边的笑意,却红了眼眶,噙泪咬唇,没有半点声响。
一夜无事。
及至上官靖羽马不停蹄的回到丞相府,已是黄昏时分。
日薄西山,斜阳正好。
避开众人,上官靖羽像离时一般,悄然从后门进去,不惊动任何人。尽管她知道,圣旨已下却无人接,满府都该知道她离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