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手空空地回到北京,如何向坂西将军交代?又如何对得起天皇陛下对我们的重托?更为重要的是,我们曰本帝国如何确定对吴佩孚的策略?”
铃木贞一渐渐地低下了头,良久,他又慢慢地抬起头来,沉重地说:
“你的见解是对的。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对待吴佩孚这条老狐狸呢?”
“中国有旬古话:欲知故乡事,须问故乡人。我想,”土肥原贤二突然收住了话语,把声音放得很低,“一定要找到知情人,把吴佩孚葫芦里装的药,全都给他倒出来!”
“咳!”铃木贞一为难地长叹了一声,“你我到哪里去找知情的故乡人呢?”
“吴佩孚的日语翻译怎么样?”
“他?……”铃木贞一淡淡地笑了笑翻译历来是主子的亲信,这个突破口用不得。
“我看用得!”土肥原贤二额前蹙就的眉包越来越大。
“你说他是哪国人?”
“当然是中国人。”
“那,为何他说的日语那么地道?而且还带有浓厚的地方音?”
“这说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約中国人!”……正在这时,室外传来了敲门,土肥原贤二和铃木贞一惊得一怔,但是,当他们想到方才的谈话,是用日语进行的,一般侍从人员听不懂时,遂又对视一笑。土肥原贤二用汉语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