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庆生吩咐完成后,钱阳鑫再次吩咐道:“你去旁边这棵树,和刚才的保利群一样,背靠树木坐着,双手伸向树的后面。”
等兆庆生如保利群姿势一样后,钱阳鑫对江月淼道:“你去用这脚镣锁着他的手。”
等江月淼完成后,钱阳鑫确认保利群、兆庆生无法挣脱,死死地被手械、脚镣锁在树上后,才松了一口气。
“江月淼,刚才没伤到你吧?”这时钱阳鑫才有时间关心江月淼。
摸了下脖子,不见鲜血,江月淼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接着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你逃跑被他们发现,然后不得不和他们发生冲突?”
钱阳鑫摇了摇头:“事实恰恰相反,我还没有逃跑,就被迫动用逃跑的准备。”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能是怎么一回事?还不是那个心胸狭窄的主薄暗中收买他们两个,准备在乱葬岭了结我的性命。”钱阳鑫道,“还好我一开始不打算把性命交于他人之手,不是我做的逃跑的准备,提前弄得烂枷杻,不然现在我就得和这地上的白骨做伴了,被人毫不知情、毫无还手之力的杀掉。”
“这些当官真的太可恶了。”感慨完后,江月淼问道:“那你之后准备怎么办?”
钱阳鑫搓着下巴沉思。半晌后,放下手,眼睛一转看向保利群,接着走进他,蹲下,抓起他的衣服,然后拿着长刀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