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坐起身来，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墓地，一脸莫名。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脑袋昏昏沉沉，隐隐还有着一股胀痛之感，浑身上下传来的酸痛感着实是让程昱感到莫名其妙，怎么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往生门开，几道流光闪过，落在地面上，流光散去，显露出几人模样。
陈小果张开怀抱，深吸了口气，“啊！地府，我陈小果又回来了！”
阎曜斜睨一眼，“跟个智障似的。”
“……”陈小果瞪，“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阎曜挑眉不语，抱着手臂往前走去。前方不远处是小黑子和孟姐在等候着他们。
一行人走去，几番寒暄下来，陈小果抱着黑无常的胳膊要求他带自己去吃孙大娘的面。
毕竟她还没拿到工资，身无分文。
黑无常看她都瘦了一圈了，只以为她在现世吃了不少苦头，心一软，便答应了。
若是让他知道，陈小果在现世吃嘛嘛香，可能会想掐死这个利用他同情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