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沈弃淮又用这种眼神看她了,像是在看她,又像是越过她看向了别处。
心里冷笑不止,池鱼任由他看,情绪渐渐平稳,不再起波澜。
晚上,沈弃淮让她在悲悯阁的厢房住下了,池鱼躺在软和的大床上,无法入睡,眼睁睁地等到了天亮。
雨停了,沈弃淮起身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沈故渊。
“把我的人交出来。”沈故渊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不然别怪我拆了你这王府!”
微微一笑,沈弃淮道:“殿下息怒,池鱼只是换个地方住,依旧在王府,您着急什么?”
“我不想说第二遍。”沈故渊皱眉。
沈弃淮跨出房门,不紧不慢地道:“殿下不忙着秋收了么?今日是各地第一收的日子,若是不去看好,怕是要出问题。”
沈故渊一僵,仿佛刚刚才想起这件事,不甘心地看他一眼,转头就走。
看着他的背影,沈弃淮若有所思,扭头就去敲了池鱼的房门。
“弃淮哥哥。”池鱼已经收拾妥当,打开门看见他,微微颔首:“师父……不,沈故渊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