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面,阳光明媚,晃花了人的眼,谦歌却只觉得心中冰凉一片。
就算是过了如此久,他仍然记得师父在倒下之后,浑身冰凉的感觉,当时,这一件如血的纱衣就裹在师父的身上。
浅陌急急忙忙地赶出来的时候,发现谦歌并没有走远。
他就那样一个人站在街道的正中心,负手而立,没到脚踝的玄衣与这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不知怎的,浅陌只觉得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般,难受得厉害。
谦歌,我们是不是在很久之前,便见过?
两人站在街道上,搁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身后的一人望着前面的一人,就这样过了许久许久。
直到……前面的人转过了身!
“阿陌,到这里来!”
浅陌望着谦歌会心一笑,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些不真实,只见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然后,向谦歌的方向走去。明明是一段不远的距离,浅陌却觉得自己走了很久。
之后,两人走在街道上,无论街道两旁的人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他们也没有再提要买衣裳的话。
从成衣铺子追出来的两人望着远走的身影,哀叫一声,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