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果的心情很不好,话很少,几听啤酒没多大会儿就空了。原本是饿的,不知道怎的突然没了胃口,钟自在默默的把玩着杯子,头顶的吊灯幽幽暗暗,室内安静冷清。
钟自在几次想开口说话,视线落到唐果果那张闷闷的脸上,终是将话都咽了回去。
一顿饭吃得极其闷,唐果果的心情不好醉得极其快,几听啤酒就昏昏沉沉的了。钟自在没让她收拾,让她去休息。
白天睡多了晚上反而没了睡意,钟自在一只手像蜗牛一样洗了碗筷,将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才去洗漱。
唐果果估计已经睡了,客房里没有一点儿声音。钟自在开了一瓶红酒,赤脚盘腿坐在地毯上慢慢的啜着。电视里传出的声音让冷清的客厅里多了一点点儿生气。
一瓶红酒喝完,头已是沉沉的。她随便将酒瓶收拾了一下,跌跌撞撞的回了卧室。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着,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咸湿的液体顺着眼角滑下。
身上莫名的疼得厉害,钟自在睡得并不是很好。后半夜的时候她梦到了罗桑桑,时隔那么多年,她的面容依旧清晰,皮肤白皙得近乎苍白的小姑娘,执拗疯狂得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