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龙盛都敢动？”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不是很正常。”
“我看她待不了多久，有耿总在，哪轮得到她当总裁，顶多凭着手里的股份，当个收钱的大股东。”
“对呀，我听说她是靠着那张脸，还有……”
同伴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说。
她还没get同伴的意思，皱着眉：“你扯我衣服干什么？”
就站在她们身后的顾笙饶有兴致地问：“还有什么？”
玉茵茵整个人僵在原地，她抓住同伴的手，挤眉弄眼。
同伴点头。
她咬唇，半天没动作。
“怎么不接着往下说？”顾笙再一次询问：“是怕我吗？”
“对不起顾总，我不是故意要议论你的。”
“真的知错了？”
两人齐齐点头，给顾笙鞠躬道歉：“对不起，顾总，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顾笙也没追究，淡淡地说了一句：“既然知错那就要改。”
两人乖巧点头。
她不经意提起：“这消息是从哪听来的？”
“是龙盛在闲聊群里说的。”玉茵茵还怕她不信，掏出手机给她看：“顾总，您看。”
顾笙没有去动她的手机，只是瞥了一眼。
“谢谢，你们去吃饭吧。”
玉茵茵跟同伴迅速逃离。
向晋安端着饭盘：“顾笙姐，你不教训她们？”
顾笙笑问：“为什么要教训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