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也不等宁言回应,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知道昭平侯府没有了当初的辉煌,给不了沐兮荣华富贵的生活,可我是真心爱着沐兮的,成亲当日的确是有不得不去处理的事情离开,让沐兮有所误会,以至于耽误了昨日的回门,是小婿的错。”
“昭平侯府式微,姨母唯一的女儿被她后母欺辱,要将其卖给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做填房,表妹性子烈,欲寻短见。母亲得知此事几次哭得晕了过去,我不得已匆匆离府前去救人。”
说到这里,年南生脸上浮现出痛苦和挣扎。
“小婿知道自古表妹与表兄之间容易让人误会,昨日匆匆将表妹带回了侯府,也没有来得及向沐兮解释,以至于让沐兮对小婿心生怨念,于孝于情,小婿都不能放任孤苦无依的表妹不管。”
昨日宁沐兮执意要抬回嫁妆,为的便是他带回了表妹,他以为宁沐兮回府后必定也会将此时告知宁家众人。
所以这会儿在宁言年前,他便也没有了隐瞒。
也不敢隐瞒。
殊不知,宁沐兮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会儿听到年南生的这些话,宁言握着茶盏的手猛然收紧。
一颗心像是被人死死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