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大:“哎(第二声),好,我这就去。”
说来,这生蛋的母鸡是这个家里头为数不多的值钱之物。原本每天下的蛋,都是要给身体不好的姜婆婆补身子的。
可这善良的母子二人,都是二话不说,直接将其煲了,为重伤的刘悯加强营养。
姜婆婆和一旁的徐萌梦分工非常明确,一个专门负责帮老刘擦去身上的污血,另一个,则是在已经擦干净的地方,轻轻的涂着[跌打损伤酒]。
说来,这刘悯全身上下,除了那张俊美异常的脸,以及那双脚底板以外愣是找不到一寸完好的地方。
目之所及,到处都是青紫!
那伙西凉莽夫下手之重,由此可见一斑!
说来,之所以脸没受伤,是因为老刘拼命捂住的原因。
而之所以这么做,倒不是说老刘怕破相,主要是因为面部痛觉神经丰富,加之要装硬汉,必须捂住嘴巴不让它出声。。
等到帮刘悯整个上完药之后,姜婆婆看着刘悯那血色全无的脸颊,不由得轻声叹道。
姜婆婆:“多俊的后生,怎被打得如此这般伤重?好在,五脏六腑受损并不算严重,要不然,我老太太,可真就回天乏术喽。”
说话间,姜婆婆随即站起身来。
姜婆婆:“小梦,你在这看他一会儿,我去看看阿憨那小子,把鸡炖上了没有。”
闻言,徐萌梦当即点了点小脑袋:“嗯啊。”
见刘悯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徐萌梦当即拿起湿布,轻轻替他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