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人明面上问。
“你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就会放我们离开吗?”
钟三叔摇了摇头,“Nonono。”
“我只是问问,并不是要你告诉我答案。”
“相较于直接知道答案,我还是更喜欢自己主动探究。”
他的眼睛在地上那些虫子上面扫了一眼,低声狞笑。
随后,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手术专用的手套。
就连手术刀,也就挂在贺杳杳两人对面的墙壁上。
刚醒来时,贺杳杳是看到了的。
但他只当这个地下室的主人有什么解剖的癖好。
原来,竟是解剖人么?
眼看着钟三叔并不打算给那些手术刀消毒,直接就举着刀冲贺杳杳走过来,池宴礼脸色微变。
但贺杳杳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钟三叔。
就在钟三叔要把刀贴到贺杳杳脸上的时候,他看到贺杳杳笑了一下。
然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溢血的手指直接贴到了钟三叔的额头上,动作极快地留了符文。
他刚想嗤笑这种没有朱砂和黄符的符文鸡肋,下一瞬就想到贺杳杳的不同来。
他眼睛里的痴迷探究欲更重。
“你不害怕我的刀?”
贺杳杳耸肩,“你连手脚都没绑住我们,给了最大的自由,难道我还真的会躺在原地让你解剖?”
钟三叔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