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堵住他的话，掏出一摞毛爷爷拍他手上：“这是你的小费，可以走了。”
姜慕烟进来的时候虽然化了妆，白母还是一眼认出她来。
她朝着一脸惊愕的白母眨了眨眼，提着那壶滚烫的热水上前：“先生您好，我是过来添水的。”
男人礼貌朝她笑笑，姜慕烟这次终于瞧见了他的真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高鼻深目，轮廓深邃宛若精雕细琢的青铜礼器，面相生得确实得天独厚，肌肤上一些被岁月亲吻过的痕迹也给这人添了些沉稳气质。
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她一定会将这人签到星艺。
姜慕烟双手端着水壶，快到他身前的时候脚上打滑，不小心摔到男人身上。
当然，只是不小心，摔到男人身上的只有一壶滚烫的热水。
男人唰的一下子站起来，姜慕烟从桌上拿着纸巾手忙脚乱给男人擦衣服上的水渍：“不好意思，对不起，先生，我帮您擦一擦。”
男人友好地笑了笑，温声道：“不碍事，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他转头朝白姝道：“稍等我几分钟。”
白姝忍着笑，瞪了姜慕烟一眼，姜慕烟调皮地眨眨眼望回来。
她道：“没事，你先去吧。”
男人走后，姜慕烟拉起白母的手：“走吧。”
白母还有些迟疑，那人现在也就是一个可怜人罢了，就这么走的话……
姜慕烟道：“妈，现在不走的话一会儿那男人回来你就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