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急切的目光看着我。其实,我每年捐给红十字会的钱就不少。
好吧,我说你需要多少。
五十万。我想了一下,然后开了张支票说,我希望这是我们俩个人最后一次谈钱,孩子好了后,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吧。
宝莲点了点头,激动地拿着支票,在我的脸上叭答了一声,饭都没吃完就告辞。
看着她的背影,我摸着自己有点发热的脸,居然产生一个念头,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3.
自从那天宝莲拿了五十万后,她真的像是人间蒸发了,我没有报案,因为有一刻我竟然相信了她所说的话,如果这五十万,作为我对一个女人的测试费,我认了。
其实,她跟街头那些用粉笔字或摊着讣告纸般白底黑字的骗子没什么区别,只是她比他们高明多了,找对了头了一下子发了笔横财。
其实她又很傻,原本她可以骗取的钱,远远不止五十万这么多,但是,急功近利的骗子往往对这个数目已经很满足了。
有一段时间,我对女人真的失望极了,特别是宝莲一下子从我的身上拿走了五十万,我心痛的不是钱,而是欺骗,这性质比那些虚荣的女人其实更可恶。
我突然明白那些希望拥有别墅与高档服装护肤品的女人们,她们其实比宝莲更漂亮更会打扮,但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她们不过是凡脂俗粉,爱挺着母性特征的大胸脯,仿佛迫不及待地让所有的人都相信她们是哺乳动物外,就看不到其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