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李邈,哈萨尔眉目生波,哈哈一笑。
“偶然一见,已是倾心不已。陛下可否成全?”
赵绵泽顿了顿,笑了,“若是寻得到人,自是应当。”
这一句回答得很是敷衍,可诚意也是有的。
如今北狄的使臣死在南晏,过错一方算是南晏朝廷。所以,哈萨尔提条件的资本自是大了许多。可赵梓月的亲事虽被哈萨尔四两拨千金的推托开去,但赵绵泽显然并未死心。不待赵樽与哈萨尔吭声儿,又一次笑道。
“梓月皇姑早已及笄,年岁不小,也该许人了。既然与哈萨尔太子无缘,那朕便只好在射柳之日,另为皇姑择一佳婿。十九皇叔,你以为呢?”
赵樽眸子微眯,看着他,淡淡一笑,“陛下所言极是。”
他回答得太过干脆,反倒让赵绵泽有些吃惊。
静默一下,他才笑开。
“十九皇叔也同意,那就更好了。射柳之日,朕便为皇姑选婿。”
夏初七没有想到事过一天,自己又来了定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