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
“后面的问题也是私人?”
周关承深深看着他,“是。”
“打官司。”秦聿道。
“什么官司?”
“冻卵案。”秦聿带着点嘲讽的语气补了句,“这个案子不会有受害者。”
周关承移开目光,看着外面被风吹动的树枝,缓缓道:“当年你到底知不知道方郁杀人的事实?”
“法院已经判决方郁无罪。”
“无罪不等于没有犯罪,只是法律上无法证明他犯罪。”
“如果你认为他有罪就去查,去找证据。”
“凶器。”周关承回过头来,注视着秦聿的眼睛,“你当年有没有帮他处理凶器?”
“你认定我帮他处理了凶器?”
“我在问你。”
“你以为什么身份在这里问我这个问题?”秦聿再次质问。
周关承没有回答,但目光没有放过他。
“律师是律师,检察官是检察官,你不该问我。”秦聿说道。
“现在问你的不是检察官身份。”
“我们的私交不足以让我回答你这些问题。”秦聿仍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