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霍安之附和,“有道理。”
两人往前走了没多远,阮清浔接到了个久违的电话。
是阮母打来的。
自从上次国庆回家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就没有再通过电话,虽然她时常为此夜不能寐,但却始终没有跟阮母联系过。
接通的那一瞬间呼吸稍稍停滞了一瞬,阮清浔听到那边清晰的传来一声抽泣。
“妈。”她紧紧的攥着手机,压着声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事。”阮母的声音归于平静,但不难听出其中略带复杂的情绪,“妈就是有些想你了。”
阮清浔良久没有说话,从离开了家到外地来上大学开始,从她一点点的逼着自己往上走开始,她一直觉得自己都还算是比较理智的人。
但在关于阮母的所有事情上,她却做不出任何理智的选择。
阮母和阮平申对她来说不一样,对于那个男人,阮清浔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戴,即便她身上流着那个男人的血。
阮平申不是个称职的父亲,阮母也同样不是个多称职的母亲,她的目光短浅,一边棍棒教育孩子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才能有出息,一边却又告诉她哪怕是读了书,女孩子也终归是要相夫教子。
很矛盾不是吗?
阮清浔也很矛盾,矛盾的爱她又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