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个人的距离拉远,楚璠才回过神,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还……疼吗?”子微看到她的动作,略一顿身。
“没有,不是疼。”楚璠垂下头,小声说,“没什么感觉。”
她暗暗想,子微道长的牙齿有点尖,凉丝丝的,一咬下去,她整只手就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有点痒痒的。
“我明日会再来的。”楚璠抱起灯盏,略显窘迫地问,“要不要重新约个时间,白天夜里,各一次?”
子微递给她一段白纱,看楚璠双手不便,就低头替她系上:“日间午时,夜里子时,这两个时辰,是最有效的。”
皆是金乌与月色最满的时间段,只是略微有点不方便。楚璠在心里好好排了排日程,点点头:“那我每日读完课程便来。”
子微颔首,动作未停。
他绑白纱时很细致,指节弓起,掌心微压,虚盖在楚璠腕上,白纱在长指上很柔顺,被挽成一个双结。
蝴蝶结样式的,显得活泼。
楚璠松了口气,甩甩袖子:“上次您打了死结,我回去沐浴,好久都未解开呢。”
他第一次尝血的时候,食血念头太强,没有忍住,虽然取血甚少,但是氛围阴沉,动作其实有些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