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打起来了！”
王芬芬看得两眼圆睁，嘴里也不停歇。
她一边笑一边拍手指挥，“你别光踢他啊，你揪他的头发！对，抓脸也行……”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向前进没想到事态演变成这样，拉了这个又制不住那个。
一不留心，他的脸也被人打了一拳，眼角处青了一片。
场中还有几个年轻的女知青。
她们还好，只是互相叫骂，没有动手。
一个姑娘见男人们越打越凶，着急地直跺脚。
她冲了过去，大声喊道：“你们别打了！”
“燕回，小心！”
另一个姑娘见她跑到男人堆里，大声提醒。
柳燕回去拦架，男人们却打昏了头。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谁也不服谁，旁边还有这么多姑娘看着，更不能丢了面子。
柳燕回一跑过去，就被人甩开了。
她“哎呦”叫了一声，朝后摔去。
之前出言提醒的姑娘见她摔到，赶忙跑过来扶她。
谁料，男人堆里动起了武器，一块砖头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