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空气刹时冲了进来,让人心清神朗。
女子瞪大了的眼睛,看着那倒地的门,然后悄然的笑了,她也是极想离开这里吧。
带着她,我走不快,可是这一次,我身上没背了班布尔善,我不想再把她丢下了,无论我与她是否曾经相识,但是她这样在水深火热中煎熬,我就是不忍。
蒙古包外没有马,也没有马车,只能靠着我与她两个人徒步而行。我无法把她带在身上,体力消耗的太大,我只怕我挺不到去见班布尔善。
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的牧民,似乎在慌乱的准备东西离开。
我走上前,向一个大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要打仗了啊,这一次一定是要分出胜败的。”她眼神里的恐慌已泄露了她的担心,这一仗哈答斤凶多吉少,而他们也将失去自己的家园。
“你们大汗呢?为什么他不出来管一管?”我想借这妇人的口来知道班布尔善现在的情况,他在哪里?他是否已是去阻止脱里了,他没有兵符,即使他是真正的大汗,他也指挥不了这哈答斤的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