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不会帮助我们?”达凡说。
谢顿一直皱着眉头,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倾听达凡与铎丝的对话。这时他说:“不能把话说得那么简单。我们愿意帮助你们,我们站在你们这边。在我看来,没有任何心智健全的人,会想支持一个借着培养互恨和互疑来维持自身的帝制系统。即使现在似乎行得通,也只能称之为‘暂稳态’。也就是说,它太容易向某个方向倾倒,跌入不稳定的状态。不过问题是,我们怎样才能帮忙?假使我掌握了心理史学,假使我能判断什么是最可能发生的,或者,假使我能判断在数个可供选择的行动中,哪个最有可能带来显然圆满的结局,那么我愿意让你支配我的能力──可是我并未掌握。我能帮助你的最佳方式,就是试着建立起心理史学。”
“那要花多久时间?”
谢顿耸了耸肩。“我不敢说。”
“你怎能让我们无限期等下去?”
“既然我现在对你毫无用处,我还能提供什么其他选择?不过我要这样说,直到最近为止,我一直深信建立心理史学是绝不可能的,如今我却不再这么想了。”
“你的意思是,你心中已有解决之道?”
“不,只是有个直觉,感到某个解决之道或许是可能的。至于令我有那种感觉的究竟是什么事,目前我还无法确定。它也许是一种幻觉,但我正在尝试寻找真相。让我继续尝试──说不定我们会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