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忙还帮出事来了?”忠良不解地问。
“本来也没什么事的,结婚不就是那一套嘛,能有什么呀?”桂卿陈述道,尽量把话说得明白一些,“结果呢,负责录像的孩子是俺庄上秦元停的大儿,名叫秦超,他家和唐建英家的关系也很好。秦超这孩子他录着录着像,姐,中间有一段时间他没录,跑一边玩去了。后来唐建英就生气了,逮着秦超就问他,你这孩子怎么最重要的那一段没录呢?秦超这孩子就说了,是桂明他爸不让我录的。唐建英一听这话当时就火了,说他不让你录你就不录了?你这孩子心里一点熊数都没有吗?”
“那恁爹到底说没说不让录的事?”忠良这话算是问到根上了。
“对,我的哥唻,你说得很对,问题就在这上面了,”桂卿把食指往眼前一比划,然后又狠狠地在空中敲向桌面,显得很是无奈而又愤恨地说道,“你想想啊,俺家和唐建英家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彼此离得又不远,人家办喜事,咱都是盼着人家顺顺利利、红红火火的,谁也不会存心捣蛋使坏,是吧?除非是原来和他家有仇的人,才会借着这个机会故意找事使坏的,不然的话谁愿意背着破坏人家一辈子婚姻大事的罪名呀,对吧?”
“嗯,是这个道理。”忠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