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三少一尝,当即眉毛一扬,赞不绝口,“真是各有各的吃法,各有各的滋味儿,就连这普普通通不起眼的腌酸菜也能做成美味佳肴,如此一瞧,倒是显得我们浅薄了。”
“三少爷哪里话,一盘酸菜本就平平无奇,还是多亏了您隆庆楼掌勺大厨的手艺精湛。”云雀礼貌微笑,你来我往的和郑三来了波商业互吹。
这后半席画风突变,忽然无比和谐起来,郑三跟他哥郑二有一点非常相像之处,那就是能说,话匣子一打开,滔滔不绝,天南地北。
七斤也小翠儿吃的津津有味儿,听的也津津有味儿,就跟听说书先生讲戏文似的,时不时还要感同身受般唏嘘一番。
坐在他身边的那姑娘是郑家表亲,乍一看清高的很,几句话聊上就发现,也不过是个娇生惯养,没啥心眼儿的娇小姐。
“表哥——”那姑娘娇嗔的斜了郑三一眼,尾音拉的长长的,语气带着从小养尊处优特有的柔软,“你还让不让人好好吃席了?”
“三少爷见多识广,说的有趣儿,我们都乐意听。”云雀很捧场。
七斤和小翠儿也跟着捧,边吃边点头,“就是就是,和我们村儿王里正一样,说啥都有意思,让人一听就入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