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臻的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他开的车有炸药么?接个人,一个两个死都不肯坐。
薄纪言脸色微冷,是在故意做给他看吗?
宁可去打车也不愿意坐他的车,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跟他撇清关系吗?
他冷着脸拉开车门,又“砰”地一声关上,在荣臻惊得手足无措的时候,打开车窗,丢下一句话。
“去公司。”
就彻底关上车窗,再也不发一言。
荣臻哪里敢问,连忙冲到驾驶座上,开车往公司驶去。
自从搬出别墅后,白念晚暂时无处落脚,一直住在苏浅浅市中心一套大平层里。
两人一回到家,齐齐扔了外套,疲累地靠在沙发上休息。
半晌,苏浅浅缓过劲儿来才转过头看向白念晚:“度假村那个案子,你岂不是要在你前夫面前掉马?”
她轻轻“啧”了一声,“我说你不如早点坦白你身份,要知道你是慈安制药未来继承人,薄家那帮人也不会欺负你这么多年!”
白念晚嗤笑一声,“拉倒吧,我稀罕他们高看我?”
她声音透着一股不属于年纪的沉稳,“身份暂时还不能公开,慈安最近股东大动荡,最起码这两年,外公不想我暴露身份,不然就成别人活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