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到祁铭霄回来了,没见着祁墨轩,老夫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落寞的。
都是她的孙儿,是一样的牵挂呐!
他们说话间,宴嬷嬷已经领着桑鸢去了茶水间,一一嘱咐道:“这是北边新到的茶,桐木岭茶,对火候的掌握度非常高,不过嬷嬷很看好你,这茶水你一定能煮好的。”
“煮茶倒是能够煮好,只是我这手……”桑鸢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怕扫了老夫人和朱夫人的兴。
她们叫自己过来煮茶,定是信得过自己,但如今双手红肿的不成样子,手艺在精湛,怕也是会因这满手的冻疮而搞砸了吧!
她这一说,宴嬷嬷这才瞧见她红肿成猪蹄子的双手,心疼的哎呀了一声:“你这是怎么搞是,做前天见你不还好好的嘛?咋就成这样了呢?是不是你又去玩雪了?”
她最是清楚桑鸢这小丫头的性子,一下雪就跟一个小疯子似的,祁司睿在府中还好,她还不敢有多放肆,只要祁司睿不在府中,这丫头能在雪地里玩一整天。
宴嬷嬷既心疼,言语间又满满是嗔怪之意:“多好瞧的一双手,每年冬日里你却是不爱惜它,非要把它作成这个样子,你难道都不知道疼的吗?”
知道宴嬷嬷这是在关心她,可见她这副模样,桑鸢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便是拿自己红肿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宴嬷嬷的手背,柔声细语道:“嬷嬷,这真的不是我贪玩弄成这样的,这是我自己的手,我自个儿能不心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