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简单的问候了几句,大致意识是不是聂卫平在厂子里是不是干得不顺心。
庄雯丽叹了口气,跟芽芽说了一些。
聂卫平被穿小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都知道里头有厂长的意思,连庄师傅都没法说什么呢。
“我爸也想帮忙,可是无从下手,不过只要他不惹出来事,想找他麻烦的人也没辙。”
虽有庄雯丽的安慰,但芽芽老心疼她哥了,跟大黄叨叨,“我三哥得攒了多少心事啊”
大黄道:“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拼搏,没有压力哪来的拼搏,过去的国王,荒地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看上去似乎一点压力也没有,然而却是胆战心惊,担心被人毒害刺杀,连顶端的人都有压力,普通人又怎么躲得开。”
芽芽操心着自家大哥,再加上一忙,等李敬修把等收尾的围巾交回来时,都已经快八月底了。
一晃八月底,刚建起的京都机场不算气派,但却很干净。
十几个公派学生,最大的有四十来岁。
李岳山凭着直接很快跟人搭上话,才知道那位四十来岁的男同志果然学的医,公派出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