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蕴脸一红,嘴硬道:“我本就没放在心上,将军想多了。”
赵桓赋听得这话眉头皱了皱,亏得自己还时常会想起她的那个拥抱,没想到她竟然说根本没放在心上。
那这些时日的彷徨又算什么?倒像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赵桓赋顿时黑了脸。站开了让出一条路,侧身道:“是我想多了,你且去忙吧,我就不打扰了。”
江诗蕴听着他突然冷淡的语气,心中也不是滋味,行了个礼,道:“多谢将军体恤。”
见她又叫自己将军,赵桓赋的脸色更黑了,冷冷道:“我讨厌你叫我将军,这样显得我们只是冷冰冰的客套关系。”
江诗蕴顿了顿,心中微微泛酸,却还是道:“难道我们不是泛泛之交吗?将军不必放在心上。”
赵桓赋听得这话更生气了,瞪大了眼道:“江诗蕴,你现在来跟我说我们是泛泛之交,你当我是什么?”
江诗蕴将头垂得更低了,嘴角动了动,却终究没再说什么。
该说什么?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在世人眼中,不管是家世地位,还是其他,江诗蕴自诩不差,可跟赵桓赋这个国公爷还差得远呢,更何况她就是个抛头露面在外谈生意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成为他赵桓赋的女人让他受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