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李兴回去带了这伙瘟神前来.
秦大王残忍狡狯,虽说到了陆地势力不足为惧,但他既已寻上门来,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现在是前有九王爷,后有秦大王,连种家庄的退路都没有了,心下更是凄惶,也不知该去向何方.最信赖的弟弟岳鹏举又领兵在外,一时也没个可以商量的人.
鲁达见她面孔发白,立刻明白她绝非如秦大王口称是他“老婆”,而且,绝不愿意和秦大王照面.
“阿妹,你不用怕这厮,他若寻你麻烦,洒家料理了就是了.”
她摇摇头,恨恨道:“我倒不是怕他,只是这一生也不愿再见他一面了.也罢,既然他自己寻上门来,今非昔比,我自不会怕他.”
鲁达见她虽是强行振作精神,终一介女子,又没亲没故,要托赖九王爷照顾,除非真的给他做妾.他眉头一皱,忽道:“阿妹,俺老家有个庄子,如今只得一老管家看着,有二三十亩薄田,给佃户租种.虽说生活清苦,倒也清净,不知你愿不愿去?”鲁达江湖奔波,快意恩仇,自是不耐回乡下久居.考虑到花溶的武艺足以防身,也不怕寻常乡下惫赖少年欺侮于她,是以有此提议.
花溶但求先有落脚之地,喜道:“谢谢鲁大哥.要去的,真真是太好了.”
“呵呵,洒家自己都十年八年不曾回过,只不知你一个人住在哪里害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