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红了脸,啐他一声,在军营的时候,那些男子当兵三年,母猪见了当貂蝉,一回城里,有妻妾的寻妻妾,无妻妾的上妓院;妻妾不在身边,甚至妻妾全在身边的……只要是男人,无不一个个向往着奔向妓院……向往着新的肉体,向往着那种原始的欢乐.越是枯燥的日子,对这种欢乐就越是向往,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古往今来男人的通病.
唯有岳鹏举,他从不去这些地方,可是,只要是男人,体会了这样的乐趣,就如吸毒一般,再也耐不住了.而鹏举,自己伤病的日子,他竟能忍耐这么久才说出这样的话,她忍不住又噗嗤一笑,轻轻咬咬他的耳朵,声音娇滴滴的:“以后,夜夜随你……”
他乐不可支,胳肢她一下,二人拥抱着,笑成一团,好一会儿,才沉沉而心满意足地睡去……
清晨,从丈夫的臂弯里醒来,花溶睁开眼睛就笑嘻嘻的.
岳鹏举用手指拨一下她的红唇,柔声问:“做什么好梦啊?笑得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