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想起昨夜和萧翊风在假山山洞里,那个荒唐的吻。
不知怎的,这让她的心情陡然间笼上了一层阴霾。
她无比厌恶萧翊风的触碰,却受制于他的力度,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昨夜睡前,她以巾帕反复摩擦自己的嘴唇,即便萧翊风留在上面的味道早已被擦得干干净净,直到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才没有继续。
她在浴桶里泡了将近一个时辰,繁霜一直没有听见她的吩咐,担心她在浴桶里晕过去,便进了屋子。
却见姜云笙靠在桶沿上闭着眼睛,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她的胳膊上同样有青紫的痕迹,是萧翊风锢住她时留下的,却没有看见掩在长发下,后颈的痕迹。
今早挽发髻时,姜云笙也没有发现,若非沈念出声,她尚且还不知晓。
沈念心中的怒火烧得他双目赤红,却忍耐着没有发作。
姜云笙的沉默让他心疼不已。
他知道她是无法逃脱,才会让他有机可趁。
她当时定是无助极了。
沈念心口微疼,在晦暗的光线下,他端详她的侧脸,伸出手去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姜云笙有些诧异地侧过脸来,“沈念?”
沈念没有看她的眼睛,温热的掌心触碰她微凉的面孔,嗓音沙哑,“疼吗?”
姜云笙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疼惜,让她陡然慌张起来。
她脚步蹒跚的后退几步,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烫得不行。
许是有些逾越了,沈念放下手,略带歉意的说:“姜姑娘莫怕,是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