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的,而且意想不到的发现是什么呢?”法斯陀夫耐着性子委婉地问,“想必是一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或许吧。嘉蒂雅告诉我,你在大约半年以前,把詹德送给了她。”
法斯陀夫点了点头。“这我知道,的确是这样。”
贝莱厉声问道:“为什么呢?”
法斯陀夫的和颜悦色慢慢消失了,然后他才说:“有何不可呢?”
贝莱说:“我并不知道有何不可,法斯陀夫博士,而我也不在乎。但我的问题是,为什么?”
法斯陀夫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开口。
贝莱又说:“法斯陀夫博士,我来到奥罗拉,是为了厘清这个看似乱成一团的情况。而你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完全没有——帮上任何忙。你似乎反倒喜欢向我炫耀目前的情况到底有多糟,而且每当我提出任何推测或假设,你都乐于把它推翻。听着,我并不指望别人回答我的问题。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具有官方身份,也没有权利发问,更别说强迫对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