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她身体太虚弱了,如果不是她年轻,恐怕撑不到今天。
“阿湛,你把阮阮放下,我们去一边谈,她现在身体很糟糕,”墨池没有直接说明,他怕阮默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病。
墨池的话在墨湛听来,他不过是想拖住自己,不让他带走阮默。
墨湛理都没理,也没再说话,而是扛着阮默往医院外走,见他这样,墨池再次跟上去——
“阿湛,你别这样,阮阮现在不能离开医院,她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阿湛,你有什么冲我来,你放开阮阮”
“阿湛”
身后墨池每多说一句,墨湛心头的嫉火便会烧重一分,尤其是听到墨池口口声声的叫她阮阮,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给啃咬一般。
她是他的,他都没这么亲密这么叫过她,墨池有什么资格?
难道就因为他早遇到她吗?
可那又怎样,他是她的女人,只有他才有资格对她亲密,身体上的,思想上的,哪怕只是称呼上的,也只有他,别人谁都不行。
在墨池的规劝声再次响起时,墨湛蓦地停下了,停在走廊尽口的窗口,然后将阮默单手掐着举了起来,举到了窗口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