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衍也好不到哪去。
他头发微湿，脸颊微红。
冰冷气愤的模样又透着几抹慵懒和邪魅。
陆时衍掂着一个雪球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声音清冷，却又莫名地带着一抹狠劲和怨恨：“砸啊，再朝我的脸砸啊？”
秦潇摇摇头：“砸不过你，就没见过像你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
陆时衍轻笑了一声，手上的雪球猛地朝她的脸上砸去。
秦潇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然而那个大雪球却只是砸在了她的脑袋上方。
秦潇松了口气，就看见男人跟她一样躺了下来，还躺在她身旁。
秦潇蹙眉：“你躺下来做什么？”
陆时衍痴痴地看着苍白的天空，任由雪花飘落在脸上。
他忽然开口，嗓音黯哑：“你讨厌我？”
秦潇不由得笑了，反问道：“我不该讨厌你么？又或者，你觉得你做了哪件‘好事’，能足以让我不讨厌你，甚至喜欢你？嗯？”
陆时衍忽然不说话了，只是失神地看着一望无际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