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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亮身边站着的两个下属，听得似乎都有点懵了，傻傻地看着他。
下一刻，两人忽然爆发出惊天的巴掌声，似乎要把一双手拍烂了一般，吓得边上的行人连忙躲闪。
“领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其中一个眼神总是显得飘忽的下属，一边使劲拍着巴掌，一边低声说道。
另外一个脸上挂着笑脸的下属，也使劲拍着巴掌，扶了扶戴的金丝眼镜，说道：“咱们领导小事糊涂，大事还是非常厉害的。”
“真可惜了，这样下去，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当上领导啊！”
“否则就是咱们在上面大讲特讲了，他在下面当下属拍巴掌了……”
在他们低声议论中，陈亮已经猛地抬起头来，眼神狂热，仿佛是在向着无数幻想中的人群，发表着他激情澎湃的讲话：“不论这个地方有多少假的，只需要确定几点是真的就可以了。通过感知，确定了有哪些东西是真的，然后通过这几样数据，推理出真正的小镇究竟该是什么样子……”
一边说着，陈亮向他的两位下属招了招手，领头大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