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作为一个酒腻子,花钱都买不到好酒的郁闷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这就像一个色狼每天都会绕上一大段路去一家口味不咋地价格却很咋地的饭店去吃饭,就为了见一眼端着盘子,走路一摇三晃的水灵大美妞服务员,有一天再次绕到那里却发现店还是那件店,端盘子的大美妞变成了一个水桶腰的大婶。那色狼不掀桌子就怪了。
我掏出小酒壶轻轻的抿了一口,又递了根雪茄给俾斯麦,自从有钱了以后,抽雪茄的次数倒是远远超过了抽烟的次数。有烟有酒还有美食,我和俾斯麦的距离一下拉近了不少,我看俾斯麦差不多一瓶烈酒下肚的时候便开始有意无意的进行套话。
这是在来时路上和老师们聊天时学到的,有个老师教的是审问技巧,和他一番长谈后觉得文化课也不是那么的无趣和无用。两个陌生人哪怕是闲聊,有心人也可以从零星的信息中筛选出有用的信息,进而分析、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