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人听着苏的最后一句话，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没想到，自己的反转投影，居然没法过滤掉星雾的意识。
又或者说，本就是借助星辰在一万年的尺度上行事，被同样专精于星学的星雾找到漏洞，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李凡人叹了口气，“是的，苏。”
“向你重新介绍我自己，李凡人，镜光宗东分宗灵植园园主，修为筑基巅峰。”
“来自...另一个十分遥远的世界。”
李凡人本来想说他来自她的一万年后，可是这个描述对于打算坦诚相待的二人来讲，似乎都是个绝望的事情。
苏点点头，“很强呢。”
她看着李凡人微微一笑，“但是，这也让我看到，原来我是有和天神大人平等相交的机会的。”
“我一直觉得，无法和天神大人见面，无法达到天神大人在的地方，无法向您表明我的心意，是一件十分绝望且坚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