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鹏呢?也曾因不了解情况与流氓团伙几个小伙子有过几次来往而被派出所拘留过半月。他尝过被监禁的苦涩滋味,他理解她的心情,对她男朋友气愤的同时更替她难过。因此他常去看望她。看望的时间有限,他就给她写信。每封信都很长,成了每天她最盼望的东西,慢慢柳鹏就成了她的精神支柱。她写信时不叫他哥哥了,说爱他,白天想他,晚上梦见他,有时夜里醒来打开手电在被窝里看他的信。她发誓要嫁给他,让千万千万等着,别娶了别人。他既激动,又很难过,这种情况下接受她委以终身的许诺,别人会不会认为一个犯人嫁给一个残疾人,两将就呢?实质上不是这么回事呢?自己除了经济上和精神上有能力做她的丈夫外,身体上能像别的男人那样给予她应该给予的一切吗?他十分明白,肯定不能。他也十分明白,不管能不能给予,他需要她。他就这样十分矛盾地答应了她。他认为起码服刑期间她需要他的许诺做精神支柱。他下决心要拿到函大毕业文凭,要成个人才。具体点,他想成个作家,这样娶了她似乎就少亏了她。她鼓励他,一定要坚持学到底,毕业的时候正好她也刑满出狱了。有次监狱领导给半天假让她回家办件事,她还紧紧抱着他吻了许久,完了亲昵而撒娇地说:“鹏哥,你要拿不到毕业证,我就不嫁你了!”监狱里也有文化学习班,分小学、中学和大学。她因入狱无法参加函授大学学习和考试,便中断函大报考了监狱的电大中文班,也是按阶段考试,据说全部及格者同样发给毕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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