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这是咋了?像是哭过?”
“不知道啊,他一个猎户,咋还哭了?”
乔三伴着议论声在胡三贵一侧跪下。
知府高声叱问,“乔三,你可认识此人?”
乔三转头看胡三贵,看了两眼,摇头,“草民不认识。”
知府冷笑,“乔大说,你买通此人去炸乔大家的鸡窝,你可认罪?”
知府这话不且说完,乔三堂堂七尺男儿忽然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
哭的地动山摇委屈巴巴。
“大人给草民做主啊!草民今儿白天才和南淮王签了养兔子的订单,今儿夜里草民的兔子就被炸死了!草民全家都没有活路了,大人给草民做主啊!”
外面议论声轰的爆发。
“天啊,兔子真让炸了?”
“我就说当时好像西边也有炸声,还奇怪怎么回事,原来是他家兔子被炸了。”
“天啊,好好的真是造孽啊。”
乔三说完,前去乔家押解乔三的衙役回禀,“大人,卑职去乔家的时候,他们正在后院收拾,后院院墙被炸塌了,一地的血,应该是死了不少兔子,乔家一家子都在哭,附近邻居都在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