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达微微一笑。“你知道的,爷爷,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肯。何况,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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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见皇帝陛下并不困难。当艾吉思迎接哈里·谢顿时,他的双眼闪烁着光芒。“嗨,老友,”他说,“你是要给我带来坏运吗?”
“我希望不是。”谢顿说。
艾吉思解开穿在身上的精致披风,疲倦地哼了一声,将它丢到房间的一角,并说:“你,给我躺在那里。”
他望向谢顿,摇了摇头。“我恨那玩意,它像原罪一样沉重,像地狱之火一样烫人。当我像雕像般笔直地站着,接受胡言乱语的疲劳轰炸时,我总是得穿着它。简直可恶透顶!克里昂生来如此,而且他有帝王气派,我却不是,也没气派。我只是不幸生为他的第三个表弟,所以有资格当皇帝。我很乐意以非常低的价钱把它卖掉,你想不想当皇帝啊,哈里?”
“不,不,不,我不会做那个梦,所以您别抱太大希望。”谢顿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