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他可以完全掌握她。
拓跋泓关切道:“明天后天还有两日,你要不要在帐中休息好了。”
天气大,他怕她中暑。
冯凭倒是从善如流,接受了他的建议。毕竟点兵是男人的事,跟她的关系不是很大。
“这样也好。”她笑着说:“我想皇上一个人也能应付,皇上就自己去吧,我便不露面了。”
拓拔泓出来,没带妃嫔,倒又跟冯凭亲近起来。晚上要举行酒宴,他也不回自己的帐中,只是留在冯凭的帐中沐浴更衣,换下盔甲和战袍,穿上轻捷的锦缎绣龙袍。冯凭穿的轻薄,没有太出汗,只是换了身衣服,洗了脸,重新匀了些胭脂。完了,宦官将朝中的奏折送上来,拓拔泓一边批看奏折,一边等宴席开始。
冯凭一时既无事做,同他又找不到话说,便只是干等。她穿戴完毕,盛装隆重地站在帐中,叫进帐外的侍从,低声询问宴席开始的时间。拓拔泓目光看奏章,注意力却全在她的身上。他感觉到她的尴尬和焦虑,知道他的存在,给她带来了压力,却假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