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也劝道:“娘娘还是替你臣等的话,先在别的帐休息吧。御医正在给光上治伤,需要安静,娘娘去了反而让皇上担心。”
冯凭只好又被带去别的帐中。
御医拔出拓拔叡肩膀的箭。那箭头的确有毒,不过不是很严重,清理过后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拓拔叡躺在榻上,指使左右都退了下去,手抚着胸口喘气。
乌洛兰延跪在榻前,担忧地抚着他胸口问道:“皇上还有哪不舒服?”
拓拔叡嗓子疼的火烧一般,先前那一口血出来,仿佛是经了岩浆。
“朕差点死了。”
乌洛兰延道:“臣护驾来迟,是臣的罪,请皇上治罪。”
拓拔叡道:“朕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一时都想到了太子。”
兰延抬头望他:“臣一直都在担心皇上的安危。”
双方正静默,李益来求见了,搀扶着冯凭。冯凭在生病,他也受了伤,该各自静养的,只是拓拔叡看到她,知道她担心自己,也不忍心赶她走,只好伸手拉了她,让她到榻上和自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