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伙伴能飞黄腾达,您为什么让我去阻拦呢?”卡德鲁斯说道。
“这话也对,不应当让您去,就由我去警示丹格拉尔先生。”
“您别这样做,神父先生!”
“为什么?”
“因为,您这是要砸我们的饭碗哪。”
“照您这么说,为了保住你们这种坏蛋的饭碗,我就该纵容你们搞阴谋诡计,包庇你们的罪恶行径吗?”
“神父先生!”卡德鲁斯说着,又靠近一步。
“我要全部兜出来。”
“向谁?”
“向丹格拉尔先生。”
“别做梦啦!”卡德鲁斯叫了一声,立时从坎肩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当胸刺向伯爵,“你什么也别想说了,神父!”
令卡德鲁斯大吃一惊的是,一刀非但没有刺进伯爵的胸膛,反而卷了刀尖。
伯爵也当即出左手,一把抓住凶犯的手腕,只是一扭,力量奇大,疼得卡德鲁斯惨叫一声,短刀也从他麻木的手指上失落了。
然而,伯爵听他这声惨叫,并不住手,还继续扭这强盗的手腕,直到他手臂脱臼,先是跪倒,随即又完全趴在地上了。
伯爵一脚踏上他的脑袋,说道:“真不知道有什么拉住我,不一脚踏烂你这脑壳,恶贼!”
“噢!饶命啊!饶命啊!”卡德鲁斯嚷道。
伯爵抽回那只脚。
“起来!”他喝了一声。
卡德鲁斯这才爬了起来。
“哎呀,天哪!您这多大手劲哪,神父!”卡德鲁斯一边说,一边揉着被铁钳似的手掌扭伤的手臂,“哎呀,天呀!多大的手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