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就是修房工人不能吃肉,但他们在别处做工也没有肉吃,断几天肉也没法子,实在是没有卖。
回去之后季梁清没有闲着,把自己在城里打听来的这些所见所闻全盘告诉了一家子。
季家其余人都觉得没什么,但季老太却面色沉重,沉吟了许久重重道:
“这疫病也不清楚能不能传人,从现在开始咱们都不准出牛头村。尤其是几个孩子。”
说到这里,季老太眼光一闪,把警告的眼光投向最皮的世稼。
世稼老老实实应了,面对严厉的奶奶,他可不敢造次。
“娘,哪有那么严重?”季老大不以为然,“牲畜得病多么平常?这也太大惊小怪了。”
他们家和花间酒楼有生意之间的往来,进城那么频繁,要是一时间限制进城得多麻烦。
季老太深深看了一眼大儿子,“老大,这些东西说不清楚,这疫病最不可琢磨了。”
她活得久了,也经历了很多事情,其中印象最深刻的,除了当时小时候和自己爹娘逃亡的经历,就是逃亡之后紧接着的那一场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