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安抚地拍了拍郑润峰的肩膀,心想怪不得老爹气成那个样子,这么说,老爹他们已经过来慰问过了?
她暗暗磨了磨牙。很是怀疑郑母这是得了更年期综合症了。
屋子里一片狼藉,杯碗的碎片散落一地,郑母病怏怏的倒在炕上,围着抹额,双眼冒火地盯着进来的谷雨。
谷雨还能怕她看?大大方方的施礼问安:“听说您病了,晚辈来晚了,还请您赎罪。”
“哼,赎罪?你的罪是能宽恕的?”郑母指着谷雨声色俱厉,“你说你都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谷雨那个怒啊!心想这位又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的就来发疯,冷笑,“请问伯母,什么叫见不得人的?我自问行的端做得正,还请您口下留德。”
“你、你还有理了?你和那个什么知县大人不清不楚的,还以为我不知道?人家都传的沸沸扬扬的,就我们郑家还蒙在鼓里。我的儿啊,可委屈了你啦。我们郑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呀?”郑母唱念做打的好不委屈。
谷雨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就是一个耳根子软的没见过世面的村妇,还是你未来婆婆,长辈,你要耐心,耐心,别发火,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