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这个气的呀。
被禁足的殊雅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阿玛你别气了,十叔为了十婶都无诏出京了,您还指望他能被您拦住?”
见色忘兄的家伙,九阿哥很不愿承认自己在老十心里比不上他媳妇,甚是郁闷地道:“你怎么知道你十叔无诏出京,还有,谁准你出来的?”
“算算时间不就知道了,十叔肯定是收到你的信就赶来了,哪有时间请旨。至于禁足,阿玛,十叔都到了,您关我还有什么用?反正就算我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给十婶通风报信了。”
九阿哥:......
女儿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草原上的蚊子又大又毒,咬一口起一个大包,小六子这些年跟着老十在军营里摔打,自认早就炼就一身铜皮铁骨,但仍被咬得苦不堪言。却见老十岿然不动,忍不住问道:“爷,您身上带驱蚊香囊了?”
“爷会带那种女人才带的东西?你怎么跟长了跳蚤似的动个不停?要是被诺敏发现,看爷不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