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锦瑟说完推开了房门,“呀,”还来不及点灯呢,就见房中有个黑乎乎的人影蹲在墙角,她不禁吓了一跳。
“是我,是我,”我生怕她将我当成毛贼,赶紧出声。
“别咋咋呼呼的,”白溪走到一旁点了灯,“主子吃晚膳了么?叫锦瑟去端些来?”
我摆摆手,“拉肚子呢,不敢吃了,房子里味道不好,开窗吧。”
锦瑟赶紧去开了门窗,“主子,奴婢去熬些止泻的花茶来,”跟着白溪,小丫头变得机灵多了,我点点她,她欢喜地转身跑出门去。
“刚刚,你们在外头说什么来着?”我听的没头没尾,不会是那两个人吧,“什么报应?”她们从前可是同盟啊,就算如今没多少往来,但是有共同的利益在,应该不会成为敌人才对。
“还不是说皇后,”白溪压低声音,走到我旁边,“懿贵妃下手了。”
“什么?”要是现在是坐着椅子,我一定站起来,想到屁股还坐在马桶上,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怎么个下手法?敢去揭皇后的帽子?”
“说来说去也还不是老法子,从前则天女皇,也用过那样的招数。”白溪走到衣柜边,拿了些许檀香,点燃了放在小金炉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