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凉气,电光火石之间,我本能的向后一仰身体,“呼”的一声,残月裁纸刀贴着我的面部而过。
立足未稳之际,陈蛤蟆如饿虎扑食,将我扑倒在地。
身体重重地摔在满是顽石的山谷里,比上了二楼让小红和小兰踩背还要爽的太多了,简直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如此以来,我手一松,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慌乱之中,我伸手乱抓,把陈蛤蟆的脑袋给挠破了,一头的脓疮癞疤直接被我揭了盖子。
“啊!”
一声惨叫,陈蛤蟆差点把嗓子喊破了。
“老子掐死你。”
陈蛤蟆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我也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我们两个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但谁也不肯松手。
因为我们都知道,结果只有一个,松手意味着死亡。
脓水如同变质发臭的西瓜汁儿一样,一滴,一滴,一滴落在我脸上,给我恶心坏了。
“杜光庭,没有人能杀得了我陈蛤蟆,没有人。”
“陈蛤蟆,老子还就不信邪了,呀!”
我猛然用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陈蛤蟆眼睛一瞪,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牙齿咬的“咯吱咯”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