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你别拧眉嫌我丁痦子烦。
你先听听我的意思,再看我丁痦子说的有没有道理。”
“行!你倒是说,我等都听你说一说,你这肚子里塞了什么鬼道理。”
“赔偿,是肯定要赔偿的。
可是酒娘子这赔偿,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那些个人,都是地痞流氓,人家可不是为了我等,才会砸了酒肆砸了地窖砸了东西。
人家可是冲着酒娘子来的,这个大家伙儿也都清楚,人家可是放话说,有什么都是找酒娘子。
酒娘子把之前的损失结了账,赔钱给我等不假,可事儿终归还是没有解决,
只要酒娘子一天不把那些恩恩怨怨解决掉,我等的酒肆那就是永无宁日,谁晓得,什么时候,那些个地痞流氓又来砸?
我家这次,可是被打伤了一个伙计。”
众人这一听,被提醒了一样,恍然醒悟:“对呀,这事儿不只是赔钱的事儿,”以老乔为代表,众人朝着前面那女子看过去:
“酒娘子,丁痦子说的有道理。
这是你和别人的恩怨,一天不解决,一天我等就要提心吊胆,可这不是我等招惹出来的是非,我等何等无辜?”
连凤丫听着,朗月风清,无多情绪变化,只是看向那丁痦子,依着那丁痦子的意思,主动入丁痦子那个套,她浅笑有礼地求问一般: